开放边界案例A Case for Open Borders
开放边界案例是上古卷轴OL的一本书籍。书中写道:
亲王贵族安杜润著
我的公民们,当我读到艾瑞恩女王的公告时,我也曾和你们一样忧心焦虑。开放边界可不是无关紧要的决定,我同样担心这会对我们深爱的家园产生一些可怕的影响。我们的城市会不会被跳蚤侵扰?我们的孩子会不会在夜晚被人从床上偷走?同胞们,我向你们保证,我和你们一样为我们深感自豪的夏暮岛的安全感到担忧。
我非常荣幸能以一名亲王贵族的身份,向夏暮岛的神圣检察院阐述这些担忧。我经常发现自己卷入这个舆论话题的辩论中。这是史无前例的、最大胆的疯狂举措!我决心制止这种行为,因为我觉得它亵渎了我们深爱的家园,同时似乎背离了我们先祖的愿望。是的,我的同胞们,我确实一度坚决反对开放我们的边界,并坚决排斥那些卑劣的外来者、猫人,以及食人族。
而如今有些东西变了,我也改变主意了。请允许我向你们解释,我为何现在能全心全意地支持女王的法令。请允许我为我们当下的盟友和邻居的合法权利作辩护。
这种改变始于我听到的一些多种族并肩作战的故事,这一点我非常肯定。多亏木精灵提供的箭术支持,我们才取得一场险胜;虎人间谍通过巧妙诡计获取了决定性的军事机密;而即便只看我们可怜的军队人数,抛开我们的战斗专长和实力不谈,我都十分笃定我们不可能单独打赢这场仗。不过到那时为止,我依然非常坚定地认为,我们的临时盟友们只需在前线为我们效力。我们在夏暮岛不需要他们的任何帮助。
我向来一意孤行,从未觉得有任何事能动摇我的意志,直到发生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才让我弄清了真相。
我的独生子安迪梅瑞,我生命中最闪亮的星战死沙场。我常常回想起他临行的那个夜晚。如果我当时不要冥顽不灵就好了,如果我没有对他恶语相向就好了,如果我能用恰当的说辞劝他留下来就好了。他当时年轻气盛,但比我预料得更勇敢。一想到我们天人永隔,我就会心头一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不是通过信使或朋友得知我儿子的死讯。不,当一位年轻的木精灵站在我面前时,我才知道他已经战死了。她的靴子上沾满了泥土,眼睛里噙着泪,而她手里捧着一个普通的金属盒。在她开口之前,我就知道那里面盛着我儿子的骨灰。她的名字叫格林尼丝。
“他从未要求我这样做,”她一边说着,一边潸然泪下,“实际上,他总说自己永远都不会回来。但我真的无法接受这种想法,您明白么?他值得马革裹尸。”
在那天之前,我甚至没有和异族人说过话,甚至从来没有认真凝视过他们的双眼,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比他们高贵得多。就在那个时刻,我再也无法否认眼前目睹的一切。那一天,我盲目的眼睛终于得以睁开,得以看清真相。我不是通过论辩或者法令,而仅仅是从我与格林尼丝共同承受的悲伤中获得的。这种痛苦我能感同身受,它一定是真的。
这些我们不屑一顾的盟友每天都与我们的子女一起无畏赴死。他们一起吃饭、分享自己的故事、尽可能地努力寻找欢乐与慰藉。他们并肩作战,将自己的生命托付给对方。在我们宁静海岸看不到的地方,他们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战斗着。
格林尼丝向我讲述了安迪梅瑞人生最后几个星期的情况。也许这只是为了安慰一个悲伤的年迈精灵,但她的言辞之间对我儿子满怀崇敬。她描述了他的勇敢和善良,给我以肃穆的安慰。我儿子是为他所坚信的理想而牺牲的。对我来说,女王的亲笔信也不会比安迪梅瑞战友诉说的善意话语更有价值,能带给他更高的荣耀。
虽然我现在的这个想法非常自私,但我还是要说,如果我们不开放边界,我就不可能得到这种安慰,而格林尼丝也没有机会向我的家人致敬。她原本会跟她的同类一样被视为低等卑劣的生物,并遭受不公平的对待,就像我一直以来所赞同的那样。没有她,安迪梅瑞永远不会找到回家的路,而会成为某个遥远战场上的一具无名尸体,而我永远没有机会安葬我的儿子。
我的同胞们,这些异族人值得我们尊重。如果我的个人故事丝毫不能打动你,我恳请你和他们谈谈。在你当地的酒馆请他们喝杯酒,或邀请他们去你家用餐。我们的文化过于传统古板,因此必须解放我们的思想并乐于学习。去做吧,我保证你会发现那些他们的文化与我们迥然不同,时常震惊我们,,和我们自己的文化一样丰富多彩。
不要像我们封锁边界一样故步自封。我们的未来取决于我们不断向前发展的能力。请和我一起迈出第一步吧,我的公民们,很快你就会发现自己正在走向更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