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典之境偷听到的秘密 Secrets Overheard in Apocrypha

在外典之境偷听到的秘密是上古卷轴OL的一本书籍。书中写道：

莫瑞安·泽纳斯著

那些探求者假装不会说话，但实际上是可以的。因为我听到过他们说话。他们既能听得懂话，也能说得出话，虽然他们说话时发出的是口齿不清的嘶嘶声。我会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

自从我来到外典这里，我经常蜷缩在一摞书的后面，以免被一个我无意间注意到的高大鱼人不怀好意地盯上。我凝神静听，想看下自己是不是还在胡言乱语，但是我没有再听到自己的声音了，通常这就说明我没有再继续说话。但接着我就听到了别的声音。

我所隐藏的书塔外面就有一间无边无际的大厅，有多间这样的大厅，它们两旁陈列着无数的瓮，自从我知道每个瓮中盛着恶臭难闻的液体，而且里面还浸泡着一个从其主体切除下来的活生生的概念器官后，我就极力避开着这些大厅。我很讨厌这些瓮。

这间存放瓮的大厅门口传来了一个探求者的脚步声，这声音太熟悉了。但接着它停住了脚步，随后我从它那里第一次听到了一个探求者说话时发出的黏糊糊的声音。

——“我知道一件事”，那个探求者口齿不清地说道。这让我十分恐惧，一股战栗感在我脊背上跳跃蔓延开来。

——“是很有意思吗？”最近的一个瓮中传来了一道沉闷而飘渺不定的声音。

——“你自己判断吧，漂浮者。我已经知道了为什么我经常巡逻‘伟大篇章’却从没遇到过凡间的闯入者，只有一个精神错乱的法师。”

——“你太无知了。”那个器官说道。

——“我知道远古先祖和凡人达成了一项协议，他们称之为契约。这难道也算无知？”探求者反问道。

——“只比无知稍微好点而已。‘黄金之眼’经常会同凡人签订契约。这就是为什么我处境这么悲惨。”

——“不要自怨自艾了，不然只会让我嘲笑你。你讨厌我笑话你。认真听着。”

——“我听着呢。”

——“实际上，‘占星者’与一些凡人签订了许多契约，但他从未与奈恩的凡人签订过契约。”

——“切，这不太可能。”

——“这是真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事。”

——“那你说说？”

——“我曾听到过公证人尤-索若克斯和第十一导师之间的讨论。那次他们去了科瑞珀斯丘，我正在那里静静地……”

——“搜寻？”

——“没错，实际上就是这样。现在你听着，是这样的：公证人告诉导师，‘必然知晓者’已经同意了一项协议，不再直接干涉梦达思的事情。”

——“这不可能。我只会嗤之以鼻，随你怎么嘲笑我。”

——“我也是这么想的呀，导师也对此表示怀疑，但接着公证人说了一句誓言。那些书散落了一地，我耳洞中喷涌出了脓水，于是我就知道了他说的这件事自然就是众所周知的了。”

——“但这是为什么呢？赫麦尤斯·莫拉最喜欢的消遣方式就是干涉凡人并抢走他们的知识呀。”

——“他似乎是获得了一份不菲的报酬，正是他非常渴望得到的东西，但我由于耳洞受伤，没能听清楚具体是什么。”

——“这肯定是知识，某种伟大的秘密。他一直都是如此。”

——“我也是这么想的。看上去这个契约对双方都有约束力，这就是为什么凡人不再来这里了。”探求者补充道。

——“除了那个疯疯癫癫的法师。那他是怎么来这里的，又是发生了什么坏事？”瓮中的器官问道。

——“我不知道。但如果我们抓住了他，我们就拔掉他的……什么声音？”

我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所以我就跑了。因为我知道这是胡言乱语时发出声音。